三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,万一哪天不痛快想起来了,甩脸子阴阳几句够她们难受半年的。

“我进去帮忙吗?”隋玉询问赵西平的意见。

“你觉得呢?”

隋玉摇头,他牵骆驼出门,她拉着隋良跟出去,说:“那还是不去了,娘心里不痛快,让她骂个痛快吧,我不过去碍眼。”

“老三,这是要哪儿去?”巷子里的邻居以为他要走。

“拉骆驼去吃草。”

“噢,这是要吃你的喜酒了?”说话的人目光挪到隋玉身上,打听道:“姑娘你哪来的?”

“从江南来的。”隋玉低声说。

“过两天就办席,五哥,到时候过去吃酒。”赵西平答一句。

隋玉心里安稳了。

出了屯再回来,赵西平的亲族多半都知道了过两天他办席讨媳妇的事,赵父还没去通知,心急的人已经找上门问了。

“老三媳妇是受了拖累,她爹没犯事,流放过来老三可怜她,再有上官保媒,就带回来了。”赵父咬碎牙把苦往肚里咽,他心里愁的要死,为了面子好看还得强装出笑脸,不让外人看笑话。

“那丫头是好人家的闺女,要不是倒霉,哪轮得到老三娶是不是?”他拿出老姑娘说的话糊弄人,“说句难听的,她家世若还在,老三倒插门人家都看不上。”

“流放过来的?是个罪奴还是?”赵西平他族爷爷老态龙钟了,捋着一把稀疏的胡子,喷着吐沫星子说:“罪奴可不兴娶,我们祖上往上数四五代,都是个清白人。”

赵父脸上的笑僵了,他正不知道怎么说,赵母从灶房出来瞎扯:“老三媳妇跟大官有关系,奴籍也就是一年半载、三年两载的事。”

她说得含糊,听的人反而信了,“这样啊,西平不是个糊涂的孩子就行。”

再没有比他更糊涂的人了,赵母差点气撅过去。

大门外,隋玉仰头看向距她两步远的男人,笑着说:“咱爹娘挺有意思。”

赵西平以为她是在嘲讽人,眼皮抬都没抬。听着脚步声出来,他长臂一挥,扯着隋玉姐弟俩快步躲到墙后。

“两三年后她要是脱不了奴籍我看你还怎么圆话。”赵父怪赵母说得太过。

“两地相距大几百里,我们不说谁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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